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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经历者,皆是加持—我的学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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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经历者,皆是加持—我的学佛之路

一、初遇佛法
  我最早接触佛法应该在90年前后。那时我还在大学里瞎混。偶然的机会,见到了一本介绍佛法的普及读物,书名是《正信的佛教》。看完以后,觉得其中讲的挺有道理,但那时仅仅是“觉得有道理”,至于领悟根本就谈不上,更谈不上有意识的去修行。当时看到的名词、理论中,最吸引我的就是“所知障”,因为它能给我逃课提供一个高深的理由。顺便交待一下,我上大学的那段时间,最讨厌的就是去上课。只要不是上课,所有事我几乎都是兴致昂然,打球泡妞不必讲了,即使是抽烟喝酒、打架赌博,我也是积极的参与者。总不上课是需要理由的,于是我总是搬出“所知障”来说事儿。别人问我,你咋不上课呢?我说:上课干嘛?“所知障”你懂吗?先入为主的知识会成为学习新东西的障碍,现在都学了,以后怎么办呢?然后我还会语重心长的告之:小鬼,人生的路很长啊,绝不是只有四年!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就混到了毕业。毕业前夕,我去青岛实习,我们住在海洋大学的招待所里。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和另外两个好色之徒泡到了两个妞,这俩妞允诺可以把宝贵的时间友情奉献,带我们去游山玩水。后来我们就去了湛山寺,那天寺里正在讲经,其中的一个女孩信佛,显得特别虔诚,非拉着我跟她去听经。出门在外,客随主变,于是我就跟她进了经堂。
  在那以前,我从没看过经文,听人念经也一点都听不懂,所以觉得佛经是一种特别神秘的东西。那天是我头一次接触经文,在讲堂上,我和临坐的人同看一本经。我这才知道,一直觉得神秘的经文,原来就是一个个字组成的文章,只不过以古文的形式表现出来。念经的形式类似于唱诵,这对我来讲,是一种非常陌生的模式,怪不得以前听不懂呢。
  听完经以后,信佛的姑娘带我去见一个师父。当时见面的具体情节我已经忘了,只记得师父上来就赞扬:好啊好啊,年轻人接触佛法好啊!然后又送了我几本书,也是属于佛法的普及读物。紧跟着嘱咐我说:回去看看,有问题的话给我写信。
  那个时候,我对学佛根本就没什么想法。所以回去以后,我就把写信的事连同那个姑娘一起忘了。从湛山寺得到的那几本书,也早已不知去向。至于佛法,其后的好几年都没人再跟我提起,我自己也不大能想得起来。
  到了90年代中期,我开始忙活赚钱。人一有点钱,往往就容易变坏,当我赚到一些钱的时候,我果然就变坏了。变坏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光顾各类娱乐场所。除此以外,我也时不时往书店跑跑。有一天,在书店里看到了南怀瑾老先生的《论语别裁》,随手翻看了几页,立刻就被那本书吸引,想都没想就买下了。也就是从那时起,开始关注南老先生,后来又陆续买了《孟子旁通》、《历史的经验》、《亦新亦旧的一代》、《金刚经说什么》、《圆觉经略说》、《如何修证佛法》等等。
  这些书让我对南师产生了相当的崇敬,因为我从未见过任何一个人能把传统的中国文化、把出世入世之法掌握得如此贯通圆熟。因为崇敬,所以就从南师的书里知道了不少佛学知识。在崇敬的同时,一个观点也逐渐形成:一切法皆在佛法中,佛法可彻万法之源。那个时候,我比较年轻且张狂。张狂的表现就是想无师自通的去证明一些东西。于是就玩起了打坐。
  打了一段时间后,突然有一天,双脚的脚底剧烈胀痛。难以忍受的时候,去了附近的一所有名的大医院。大医院的大夫神色漠然的问完病情,又继续神色漠然的让我去拍片。片子拍完后,大夫说骨头没问题。说实在话,我从小就踢球练田径,对于筋骨一类的伤病,我自己能算半个大夫。我清楚的知道,根本就不是骨头的问题,但具体是什么问题,我自己并不清楚,同时那个大夫可能也不太清楚。但医院的多数大夫都具有不容置疑的权威,这种权威突出表现在两点——第一,他们不懂的时候,绝对不告诉你不懂,与此同时你也不能问得太细,问细了,他们就会反问,是你看病是我看病啊?第二,再不清楚的病,他们都能整出一堆莫名其妙的药开给你,至于药是否对症,权威们往往不太考虑这个。
  几天过去了,胀痛仍然没有好转的迹象,心理没抓没挠的,相当的闹心。后来我妈知道了,情急之下找来了附近的一位江湖大夫。那个大夫开家私人的按摩诊所,听说还是个居士。去她那按摩了两天,也未见什么起色。第三天按摩完以后,那个大夫说:明天估计就不用来了。她说这话时,我仍然处于胀痛中,所以我觉得她在胡咧咧,但我什么没说就回去了。晚上回到家里,疼的我坐卧不安,有一种冲动特别想撞墙。后来转念一想,假如撞墙的话,脚疼不但无法减轻,还得加上脑袋疼,而且撞不好还会头破血流,太不划算了。
  撞不成墙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南怀瑾写的《金刚经说什么》。据说念金刚经是有功德的,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干脆读经算了。读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从脚底疼痛处冒出阵阵凉风,然后这阵风越来越强烈,呼呼的往外冲,大致冲了十多分钟,疼痛全无,一下子就好了,按摩大夫的话终于应验,真是神奇!
  现在想起这事,仍然觉得不可思议,这大概就是学佛人常说的加持。虽然我对佛菩萨的加持、对那个按摩大夫感恩戴德,可我再也不敢继续打坐,同时也不敢接触佛法了。因为那种疼痛让我特别恐惧,况且那时境况颇佳,风光得意,接触佛法也仅仅为了显示小小的博学,增加点茶余饭后的谈资,根本意识不到今后面临的人生难题,也就自然不会想到通过学佛来解决这些问题。

二、挣扎彷徨
  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无数次,我也问过别人不少次,但我发现能把答案脱口而出的人几乎没有,我以前觉得说不出来答案的人都是笨蛋。直到一年前,再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才发现,当初“笨蛋”的结论是有失公允的——因为,我自己的答案,在不同的时期也是不尽相同。这说明,我并不比那些笨蛋强多少,或者说我自己本身也是个笨蛋。我和这么多人都沦为笨蛋之流,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觉得原因有二:一是这个问题太复杂了,而且与活着本身没多大关系,因此很少有人愿意去考虑;二是我们本身就是笨蛋,即使考虑,也考虑不出子丑寅卯。
  既然人生的目的无法琢磨清楚,那么思考一下理想总是可以的。说实话,以我现在的年龄,谈起理想的问题,不但显得矫情,而且还很有点丢人。假如倒退20多年,在十几岁的时候去谈论理想,这就是名正言顺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和同龄人中最出色、最聪明的一批人成了同学。那帮同学里,有人想当大夫,有人想当官,有人想搞农业,有人想混军职,而我那时特别想搞技术、想搞工程。。。但是数年过去,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几乎所有人的理想都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而且变得惊人的一致——做个有钱人,成了我们共同的理想。受这种理想的驱动,我扔下了工艺和配方,转而去满处乱跑,好听的说法是做市场,其实就是售卖东西。渐渐的,我就学会了空手套,学会了这个技能以后,兜里一天比一天鼓,然后就真的觉得自己成了有钱人。
  手里有俩钱后,常会挖空心思的享受行乐,享乐的时候就搬出古训“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作为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来突发事件让我滑落低谷、日渐拮据的时候,又拼命想东山再起;总也起不来的时候,又开始怨天尤人。老话说“先胖不叫胖,后胖压死炕”,眼看着当初众多的“消瘦者”不知不觉都“胖”了起来,我自己则一天天“瘦”下去,于是就心有不甘,进而琢磨其中的原因:当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干成的事,为什么后来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呢?当初看似难度巨大的事,往往在一瞬间就峰回路转,后来觉得十拿九稳的事,为什么总是半路出岔呢?我敢发誓,做梦都想把我掌握的一些东西贡献给该贡献的人,并以此换得相应的回报,我觉得这种愿望再单纯不过了,但就是这么单纯的愿望,为什么总是一次次落空?

三、拨云见日
  人的一辈子,充满了变数:有时天要下雨,有时娘要嫁人;有时可以化敌为友,有时还可以亲朋反目;有时做一件难事也会易如反掌,还有的时候,你的命运在瞬间就会发生改变,而操纵这一切的,看起来却与你无关。这个世界上每天发生那么多的事,没有哪件事是我们自己能够掌握的。很多人都说过,人生就是一场大赌局。下注的时候,谁都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千万人下注,造成千万种结果;千万种的结果,产生了千万种境遇。但是,有一点似乎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在人生这个大赌局中,肯定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以前我觉得这双手是命运,可是命运又由什么导致,我却不知道。现在总算知道了——说到底,这双手就是因果,而且是三世的因果。
  “纵使百千劫,所做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这是我十几年前就听过的东西,我当时也觉得挺信的,但我却一直想不起来用它去解释我经历的事情,这说明我那时其实不是真的相信,或者说不甘心去相信。经历了这么多事,到了现在我信了,而且是越来越信,大有融入身心之势——因为,除了因果外,不管哪一种理论,无论科学、哲学或是其它,都无法对世事进行合理的、终极的、令我信服的解释。按我的理解,“因果轮回”应该是佛法这个大系统的基础。一旦相信了这个,就意味着相信了佛法;一旦相信了佛法,一切的痛苦与折磨都会找到真正的原因,一切的境遇也都能有最终的解释。如果再能够淡化“自我”(做到“无我”对我来讲还不现实),那么所有的遭遇都不会成为遭遇,所有的境遇也都不会有顺逆之分,一切都是因缘合和与水到渠成。
  因果告诉我,一旦相信它、认可它,也就认可并接受了一切。同时它也让我明白:今生得此果,前世必有此因。可是话又说回来,因果这个大系统太复杂了,我还没能力了解其中的精妙之处,但至少我能认同因果这个道理。认同了这个道理,就不再有谁伤我、谁欠我一说。别人伤我欠我,必是我先伤人欠人。既然是一报还一报,也就没有谁对不起我。既是这样,那么我所需要做的只是与人为善,然后就是善尽其事。这样的话,他好我也好。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我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人活着只要不是与世隔绝,总要去经历各种各样的事。如果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对因果半信半疑,或者像很多人那样根本就不相信因果。那么,少许的如意与更多的不如意,仍然会像以往那样纠缠在生活之中,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同时,“百年三万六千日,不在愁中即病中”也不会有减弱的态势。倘若这样的话,曾经与我发生不快的人,就将永远与我隔阂下去。我会觉得,别人永远都欠我的,永远都对不起我。基于这种愚蠢的想法,我会认为我有充足的理由怨恨他们、仇恨他们、甚至报复他们。但是现在,诸如此类的怨仇,我越来越觉得不存在了,因为我信了因果——这是让我最觉得骄傲的一件事。因果相报,我把它理解成一个“扯平”的过程,扯利索了,背运自然度过;扯不利索,老老实实继续还债就是了。明白了这一点,“宽容”、“宽恕”这样的词,忽然就变得多余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可宽容的对象——所谓的宽容,其实是遗忘了自己过失(指多生累劫的过失)的一种反映,宽容仅仅意味着“旧恨正了、不结新怨”。确切讲,这更像是一种理性的回归,根本没必要放在美德的层面上大肆宣言。值得标榜与宣扬的恰恰应该是因果——实际上,越是认同因果,心里越是豁达;心理越是豁达,越是能够随遇而安。
  人活着如果不能随遇而安,这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话又说回来,随遇而安不等于随口能安,决不是张张嘴,上下嘴唇一碰就能安的。我曾经在一个论坛上泡了挺长时间。我发现在论坛上发帖的人,常常会被各种各样的烦恼搅得心神不宁。每到这时,就有不少人回帖进行劝慰,劝慰的话大体上都是“随缘吧”、“看开点”及“随遇而安”一类。但是过不了多久,当初的劝人者常常又会变成被劝者,被劝的理由与前面如出一辙,也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无法言尽的痛苦和烦恼。这说明,大道理人人会讲,但真正看的开的人,真正的能随缘的人,却总是少而有少。
  这样的现象总是让人感觉沮丧,所以我很少跟别人去谈论诸如此类的话题。心理郁闷的时候我也很少跟别人讲,因为讲出来也没有用。说到底,自己的问题只能自己去了,谁都指望不上。好在我现在已经开始深信因果,信了因果就等于信了佛法。信了佛法,所有的困惑都有了拨云见日的希望,我现在对此确信不疑。心理上走投无路的时候,遇见了佛法,然后就得以柳暗花明,想来想去,这也算是我非常大的一个福报了。

四、皈依之路
  说起来,什么事都是靠机缘的。不到20岁时,我就接触了佛法,但我一直没有学它的欲望。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人其实就是这个样子。就在去年的此时,我在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的时候,误打误撞的看到了《西藏生死之书》,一读之下,如获至宝。回过头来蓦然发现,佛法才是解决我所有困惑的根本方法,这是一种无上大法。佛法告诉我,一旦人生的困惑得到解决,人也就获得了解脱和觉悟。
  既然是无上大法,就肯定不是轻易能获得成就的。佛法中那么多法门,那么多道理,有些我能理解一点,有些我还无法理解。理解的那些,其实也不是真的理解,因为我无证无修。没有证悟的东西,即使天天挂在嘴边,也都是佛菩萨的,不会是我的。学过平面几何的人都知道,那么多的定理,如果我不能亲自将它们证明出来,它们将永远属于欧几里德和那些能够证明出来的人,永远都不会成为我的东西。无师自通的事情可能存在,但在我身上是行不通的。小时候我练足球、后来练游泳的时候,都得有教练教,然后经过不断的训练,才能玩的有点模样。而游泳、足球这类东西,仅仅算做世间的一种技能,虽说也是妙乐无穷,但与佛法这种无上的智慧大法比起来,实在只是雕虫小技。搞这些雕虫小技尚需要明师指点,觉悟之道如果没有大德善知识引领,想获得哪怕小小的成就,我觉得都是难以想象的。说到这里,我得感谢这个时代,因为这个时代有了网络,这很幸运;更幸运的是,许多大成就者也是通过自己的网站弘扬佛法。这使得我和许许多多渴望觉悟的人,免去了远赴异地求法的身心之苦,坐在家中,舒舒服服的进了觉悟之门。当心理的困惑几近极点的时候,我又通过网络皈依了两位伟大的上师,如此看来,我真是捡了大大的便宜!
  我的两位上师均是藏传佛教宁玛派的活佛。一位是日波益西仁波切,一位即是虾扎活佛。首次皈依是年初在北京,在一个藏式餐吧里,日波益西上师主持了一个规模不小的法会。法会结束后,我到上师面前,行礼并做了一点供养,然后我问上师,我能否皈依您,上师非常慈悲的说可以可以,进而给我们七八个人授了皈依。那天人很多,上师也非常忙,我又要赶火车回天津,也就没有更多的机会接近上师。其后没过几天,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就到了贵州。今年夏天日波益西上师组织的藏地之行,我也没能参加。本来有很多问题想问上师,但我知道上师非常非常忙,好几次想打电话,想想又放弃了。偶尔的联系,只是发几个短信。看的最多的是网站里上师的开示,无法聆听教诲的时候,看开示应该是最好的学法契机。一次次的阅读开示,慢慢的巩固了对佛法的信心,同时佛法也渐渐的融入了我的生活。
  我和虾扎活佛的缘分则与捐助有关。前段时间,朋友想捐些衣物,于是我向珠海一位相熟的师兄询问相关的信息,那位师兄现在也成了虾扎活佛的皈依弟子。当时她提供给我的捐助信息,就是虾扎活佛的这个网站。登录网站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活佛的法照,法照上的活佛非常年轻。我猜测,照片成像的时候,活佛可能连20岁都不到,但年轻的眼睛里,却满溢着智慧、慈悲与力量。于是我确信,又一位佛菩萨以人形化现到了世间,确认了这一点,一种信心骤然升起,无法阻挡。在那一刻,我想起了日波益西上师,忽然领悟了一个道理:所有的上师其实都是一体的,不说别的,单看眼神就可以知道。
  其后的几天,按照网站上的联系方式,我与活佛通了电话,简单谈了捐助及认养特困生的事。活佛当时正在山东,允诺回藏地后再商定此事。等待活佛回藏地的这段时间,每天只要上网,都要到活佛的网站看看,看传记,看开示,看佛学知识的相关文章,看活佛弟子们的见闻。后来在网上与张振师兄结识,张师兄经常不辞辛苦的给我传送一些文件,多数都是关于虾扎活佛的影像资料,这些东西总能让我视若珍宝,同时对活佛的信心也是与日俱增,于是在几天的时间内,心中就萌生了皈依的打算。后来张振师兄跟我说,珠海的那位师兄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皈依了活佛。我问张师兄,我能否也以这样的方式皈依。师兄说,我给你活佛的临时电话,你自己联系一下。与此同时,珠海的师兄也向活佛转达了我想皈依的想法。就这样,在两位师兄的友情帮助之下,我与虾扎活佛通了电话。
  通电话的时间,是在本月初的一个晚上。我现在可以认定,这应该是我一生中异常重要的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我告诉活佛,我曾经皈依过,也是宁玛派的一位活佛。然后我问我若皈依他,是否能用电话方式。活佛告诉我,照理说收弟子是要亲见的,不过我既然已经皈依过,也就不用见了。我说既然这样,那我就铁了心的皈依吧。活佛说好,然后就开始念皈依仪轨。仪轨内容我一点都不懂,但念诵声抑扬顿挫,极其好听。念了一会儿,活佛忽然在电话里笑起来,然后跟我说,你等会儿啊,他们在逗我笑。我能想象的出来,电话那边的活佛用了片刻时间定了定神,然后告诉我,好了,继续。
     一长串仪轨念完后,活佛说,现在你跟我念,我说什么,你说什么。于是又照猫画虎的跟着念了几句。随后又念了“皈依上师,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这次活佛念的是汉语,这个叫“四皈依”,一般的汉传佛教是三皈依,藏传是四,而且把上师摆在第一位,“无有上师前,佛号亦无有”,由此可见,藏传佛教不但极重师尊,而且把上师看得比佛更重要。
  全部仪轨念诵完毕,我跟活佛说,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师父了。活佛说对,你也算是入了佛门了,既然入了佛门,做人做事就要不断完善自己。拿什么去完善呢,当然是以佛法为标准了。我赶紧表态,谨遵师命。然后活佛非常慈悲的把莲师心咒传给了我,并告我,要如是修习。
  那个晚上,我很荣幸的被活佛摄受为坐下的弟子,也是从那一刻开始,虾扎活佛成为我走向觉悟之路的至尊上师。

五、经历即加持
  倘若把我十几年里所走过的路,做一个狠心的回忆,大致能发现这样一个线索。我于90年接触到佛法,直到2000年,在这十年的时间里,打动我的不是佛法,而是佛学。其间南怀瑾老先生对我影响重大。实际上,现在回头再看南师的著作,处处都是讲的是佛法,讲的是修持之道。但在那个时候,我根本领悟不到。我把南师著作中的一些佛学词汇、概念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我想在谈天说地、神侃胡吹的时候,换来别人羡慕的眼光。每每这样的情况发生,我都会洋洋自得,我觉得自己真博学,懂的真多。至于修行,我根本就没有兴趣。那阵时间我风光得意,心想事成,而且我以为会永远得意下去,根本意识不到世事的艰难与人生的困惑。所以,在那种顺境中,触动我的只能是佛学,绝对不会是佛法。
  2000年开始,忽然就跌至低谷。四五年时间里,动荡、官司、彷徨、困惑、失意、怨恨,每天都象影子一样纠缠着我,我特别想摆脱那种情绪,但我找不到方法,那时我也意识不到,佛法才是解决上述问题的根本大法。那是与佛绝缘的一段日子,心神仰止的南师著作,全部被我锁进书柜,我整天绞尽脑汁盘算着,如何走出低谷,如何东山再起,如何出人头地,如何求名求利。但每一次努力的结果都是徒劳,每一次愿望的终了都是事与愿违。
  到了05年底,我处于彻底崩溃的边缘,也就在那个危机时刻,我遇到了《西藏生死之书》,那是索甲仁波切的经典著作。索甲仁波切用他的智慧与慈悲,把我重新拉回到佛法中来。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单凭佛学,我面临的问题依然无法解决,佛法才是解决我所有问题的根本大法。也就是在那个时刻,我看到了拨云见日的曙光,决定义无反顾的走进佛法,走进密宗之门。
  现在想来,南怀瑾老先生用他的著作,引起了我对佛学的兴趣;索甲仁波切让我对佛法、对密宗产生了信心;日波益西上师带我进入佛教之门,并且让我明白,如何做人,如何行事,如何用佛法去指导生活;虾扎活佛上师,虽然我至今未曾见过,但我对活佛却有一股难以言表的信心。上师的含义,就是无上的导师。我也愿意义无反顾的按照上师的要求,去闻思、去修证、去行愿,跟着上师走向解脱之路。其实,在我短暂的学佛过程中,还有许多大德上师们,他们的珍贵教言,对我也产生了无法估量的影响。我现在逐渐明白,其实所有真正的上师都是一体的,所有真正的上师,都是佛法的化现。众生根基不同,上师们示现不同,殊言同理,角色各异。但最终的目的,都是让痴迷的众生,走向解脱之路。
  实际上,我用上述篇幅去找寻一种轨迹和线索,是想说明这样一个想法:凡经历者,皆是加持。人世间,没有最好的结果,只有最好的安排。
  假如我一直风光得意,佛法对我来讲,仍然是只是佛学,仅仅意味着知识和学问,我也绝对不可能对佛法产生象现在一样的信心。但话又说回来,既然生而为人,一定是此处得意,彼处失意。但如果我们肯用佛法的观点来看待,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得意与失意,境遇也不会有顺逆之分。我个人经历充分说明,曾经所有的境遇,实际上都是一种巧妙的安排,这样安排的目的就是让我不断地趋向佛法,最终走向觉悟和解脱。这样一来,所有的境遇,都可以被我们当作修行的工具。明白了这个,我就会更加尊重佛法。这即是法对我的加持。
  说到加持,我觉得其本质并不是世间保佑的那种概念,加持并不意味着护佑我们成就基于“自我”的名和利。所谓的加持,其实是让我们无论经历任何事,都能够不断转化身心,强化正念,让心性远离无明、逐渐清静、最终获得智慧的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应该是无处不在的,它存在于一切境遇之中,同时也存在于我们的自身,至于能否体认获得,最终全靠我们自己。
  写到这里,前文提到的人生之目的忽然就清楚了——简言之,那就是跟着上师获得觉悟,然后让更多的人觉悟。毕竟还有那么多人,仍在痴迷中却不自知,所以一旦自己觉悟了,也要帮着这些生命一起达到智慧的彼岸。曾子在《大学》中讲,“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这实际上也是我想学佛的目的。
  在本文即将结束的时候,我想起了许巍的那首《蓝莲花》,这首歌在我看来,意境高深悠远,现在把歌词贴出来,作为对上师、佛菩萨和诸位师兄的供养:
  《蓝莲花》—许巍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你对自由的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无牵挂

  穿过幽暗的岁月
  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的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远
  盛开着永不凋零
  蓝莲花 。。。。

  顶礼两位至尊上师及所有高僧大德!顶礼三宝!祝上师吉祥如意! 祝师兄们吉祥如意!

                                     尼玛才仁
                                  写于06年12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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