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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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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

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01 - 初次拜见

    2008年10月13日。上师已经到深圳三天了。本来应该天天记录上师在深期间和弟子的点滴,但因为一些不得已的现在还不能公开说的敏感因素让我一直踌躇该怎样下笔。

2008年10月11日:初次拜见

    总之,深感上师这趟内地之行非常不易,珍惜之外更要精进修行。

    11日下午,上师到了。到来的方式着实令弟子们心疼,这个只能以后择机再说了。我们(多杰才让师兄、多杰扎西师兄和我)的心情很复杂。到上师暂住的酒店后,接待上师的居士在陪他用斋后先行回去打点住处。我们见到上师时,上师只和另外一位寺里的僧人——松才师傅(其实就是色俄大堪布的二弟弟,和大堪布很像。就任寺院里诵经的领唱。从上师那里知道,大堪布四兄弟全在寺里任职修行)在房间里。 
    首次见到上师本人的心情带点兴奋的忐忑是肯定的。对上师的第一感觉很符合一个上师的形象,慈悲,亲近,清澈无染的双眸不仅盈着慈笑也内敛着智慧。印象最深的反而是上师给的礼物了(不好意思地忏悔,贪婪到对礼物的印象竟然高于对上师的第一印象)。非常非常非常的荣幸,最先到场的我们三个得到了非常殊胜的礼物,而且不只一件!上师出手大方!可事实我们都晓得上师所生长修行的地方有多困苦。
   
这是上师第一次来深,我们三个是第一次也第一时间地见到的上师,得到了上师手头仅剩的三个护身符——以舍利等诸多圣物磨碎后混合在纸浆里造成经纸再撰经其上的护身符,什么经都有,无比的殊胜!上师自己也戴着一个。这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好得不行的因缘!
    其次是上师用过很久的念珠,我们一人一粒。上师说,这串念珠本来是多吉师兄想要的,后来太多人都想要了(用句很世间的话来说,那就是——活佛用过的的老念珠可是大大地“值钱”啊!),慈悲的上师很想满足弟子们的愿望,在问过宽怀的多吉师兄后决定每人分一颗。这也是个很好的因缘!由多吉师兄而起,一串念珠,将弟子们和上师都串联在了一起。我们三个遵照上师的嘱咐,将念珠和护身符以红布缝包在一起,经由他加持过后贴身不离。期间上师不忘提到,他的这个护身符是上师的母亲亲自缝包的。
    再有就是上师送给我们的菩提念珠了,三人二话不说喜滋滋地戴上。
   
最后一件要说的礼物,兴奋之余其实也让我略感沉重和难过。上师给了我们一人一尊做工精美的三寸许的合金黄财神佛像。兴奋就没什么说了,上师赐予的佛像当然比自己请的好咯。而沉重和难过在于:第一,贵重。虽然几件礼物同样殊胜,但以世间的市场价格来衡量,合金佛像毕竟价值不小。而这来自藏区贫苦佛僧所赠予的珍宝让我们着实感动于上师的厚爱,同时也明白这厚爱是寄予着上师对弟子们好好修行的期望;第二,珍重。可以想见,上师赠予的黄财神一是因为今年本就是和黄财神最有因缘的一年,一是汉地人对财神的情节加之上师也是与汉地因缘深的活佛,这是沟通汉藏师徒的珍贵礼物;第三,沉重。捧着手里的黄财神像,想着因为收到善捐而打电话来一直恭谦地说谢谢的大堪布,已经不是遗憾所能形容的感觉。也许这本该是由大堪布所带给这个城市的礼物吧。
    幸好,大堪布的二弟松才师傅有陪上师来。一位不懂汉语、默默守在上师身边做事、有着很大很大身躯的憨实僧人。其实在今天帮上师整理完去小学发救助款的相片时,发现这位有着很大很大身躯的憨实僧人其实很可爱,照片里都很有意思。也是整理照片时我才发现,不论是松才师傅还是上师,在藏区才是最快乐的。有很多表情,像我们生活中的年轻人一样。有家庭亲人的围绕,有生日蛋糕抹在脸上的快乐,有做鬼脸的俏皮POSE。。。毕竟是和我们一样二十锒铛的年轻人,却背负着古老沉甸的灵魂和使命,背负着众生的离苦得乐。其实昨天和上师一起吃斋饭时也看到上师比较轻松的一面了,但却不及照片里在家乡时的那种感觉。昨天的新弟子的皈依仪式和斋饭过程是很值得说的,单独另僻一文再写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依止上师的弟子,我想没有人会在看到这些照片后,不希望上师在往后的每一天都是那样的快乐的。我想在上师的心里,也是一样希望,众生都能常像他当时一样的快乐!真正的快乐!
    礼大恩上师!喇嘛千诺!

仁钦拉姆  2008-10-14

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02 - 初次“全班集合”

    月22日。开始担心这部上师深圳之行不能完成了。不是出于懒惰,而是笔头永远赶超不过想头。新旧印记的交叠和随时都可能从师傅的行止加持中了知的感悟太多太多。已经无法从“新识”的角度去写师傅。明白这一点是沉甸却也快乐的。
   
2008年10月12:初次“全班集合”的记忆

    才让师兄带了12、3位师兄去师傅那里做皈依。我也跟着去“观礼”了。

    住在一位居士提供的新居处。因为是新楼新房,大厦和房子尚有一些设施在装理中,有施工人员经常进出打打砸砸的。师徒十五、六位加上工人几位在房间里是相当拥挤的,我站在最外面打算等候上师和新见面的弟子一一聊完再上前问候。没想到随意的一眼竟看到上师的目光隔着好些位围绕的弟子对我点头微笑。赶忙向上师回礼微笑,暗叹上师的细致,在这样的环绕和吵杂下还尽可能地照顾到每一位来访的弟子。

    这样的环境下是不太适合做皈依的,但是念及师兄们的诚意和繁忙紧凑的工作时间,上师还是打破了往常的作息惯例当场让人清理出地方为大家做了皈依开示和四皈依,并送了每个弟子几样非常好而精致的见面礼。在这个环节不得不夸夸上师的汉语了。记得那是在上师为大家签发皈依证的时候,依旧是被弟子们环绕着。我站在包围圈外几米的屋角翻看居士提供的各类佛学书籍,听到这样一段对话。大意是一位新皈依的弟子姓氏很少见,上师很好奇,问了句:“百家姓里没有这个姓吧?”——这位藏区土生土长的佛爷居然知道汉地的百家姓!而在前一天我和两位师兄在酒店和上师聊天时听他提起过,自己只上学到小学二年级,(因为上师和汉地的因缘大,上师的上师不希望他放弃已经学过的一点点汉语)之后就是靠在佛学院里每遇到一位懂汉话的人就抓着问东问西学习的汉语了。就是这样汉语基础的藏区佛爷,不但知道汉地的百家姓,还能用不少汉地并不简单的成语为弟子们做讲法。这对修习藏传佛教的汉地弟子来说可是相当大的利益!

    大家随意提问时,有初初接触佛理的率性的师兄说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佛缘的言语。虽然个别话听来稍稍有些“天不怕地不怕”了,却不可否认这代表了相当一部分不了解佛教的人的观点。但是对于当时觉得初接触上师不了解上师脾性的我来说,心里还是有点为师兄的话冒小冷汗。然而上师一直是耐心微笑谦虚实事求是地就师兄的问题非常简单地只字片语带过,没有任何的不快,没有任何过激的长篇解释争辩。过后第二天我在大脑里回放前一天的这个片段时,心里奇怪冒出三个字:大圆满。其实就大圆满我一直不怎么了解,只是知道这么一个大概的故事:一位上师带了一些修大圆满的弟子,其中有一位农妇。农妇每次都是匆忙忙完了家里的农活背着孩子来安静地听法再安静地背着孩子回去。有一天,上师决定考考大家对大圆满的理解,就召集大家来辩论。每位弟子都使出浑身解数地发表着自己对大圆满的理解,轮到农妇时,她只是站起来微笑对大家合掌作了个揖就安静坐下。当大家都莫名其妙时,上师笑了,说她这才是大圆满。——以前看完这个故事后还是不很清楚所谓大圆满的明确定义,然而就是莫名其妙地将之与前一天上师与师兄的这个片段联系起来了,还貌似若有所悟一样。但在写字的现在当下,发现自己对这个又迷糊不确定了。笑。

    师兄还问了个问题:上师您能看见我的未来吗?上师有点孩子气地笑了,还“世俗”地说了一句:我看见你的前途一片光明!然后大家都笑了。听起来很像是一般世俗的恭维话。但是真正学佛的人明白,上师的这句话绝对不是诳语。如理如法地修行所能带给我们的何止是“前途一片光明”这么一点呢。

    皈依开示和皈依,发完小礼物等已经早过了上师平时的晚餐时间。于是就有了我们大家和上师今生的第一次斋饭记忆。这里仍有不能说但却无法忽视的小细节得隐去,每每提及这个我都是满心的郁闷于还得继续不明不白地写下去。

    次吃饭的场合在我看来是往后的几次集体斋饭里最轻松的一次了。都是“没大没小”的年轻人,连带着让宽怀慈悲如父的上师也“年轻”了起来。多杰才让师兄翻出很多关于上师前世的故事来讲,上师总是低调地笑着,有时不好意思地“纠正”一下多杰师兄“可能添油加醋”的描述。印象深刻的是不知哪位师兄提起藏区的女孩子了,对藏区很熟悉的多杰师兄说:其实藏区有些地方还是出美女的,例如XX(抱歉我忘了名字)就出了名的出美女。。。然后自然地转头问上师:是吧,上师?

    先是一愣,随即又不好意思地朗声笑着摇头说“我不知道”,还解释给一边的松才师傅听,让松才师傅也开心了一番。类似这样的师徒间的可爱对话还有一段,是在15号的有关皈依的意义、大小乘佛教的区别及三殊胜等内容开示前的闲聊中。师傅给大家讲起了转世灵童的事。还是我们的带头大哥多杰才让师兄突然给大家提醒了一声:上师的爷爷也是活佛哦!然后认真地问上师:那上师您爷爷的转世灵童找到了吗?——上师再次不好意思地笑了,轻声说:我爷爷他还没有圆寂。。。(拉姆我不得不承认当时就这段对话自己闷笑到快内伤了!)

    啊。。。差不多关于第二天见上师的情形就是这些吧,非常的轻松惬意。只是每次大家见面总是打扰上师到9点半后了,但上师一直没有不悦。为上师提供住处的居士说,每次上师为大家讲法回来是最高兴的,不管多晚。不知道看客们觉得如何,但拉姆是真的很喜欢那天的记忆。

仁钦拉姆  2008-10-22

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03 - 上师“传法”的一面

    10月25日。关于上师传法的一面,“如理如法”简单四个字之外就没什么好说了。因为说也说不尽这简单四个字的实际份量。上师此行,不做灌顶、不做火供、不传五花八门的这个法门那个仪轨、不收供养,只有一个要求:修好前行加行这些最基础也是最根本的法!如果说还对我们有什么要求,那就是尽量多做放生了。

    而我想说的,是上师传法的另一面。这一面,是只有在多亲近上师侍奉上师时才能触碰到的难得之法,所以我很想奉劝学佛的同修们,多多亲近你们的上师吧!并不是说,上师偏心地会在你侍奉他时传给你什么。而是上师平日的开示讲法,只有在近身侍奉他时才能看到最真实的立体呈现,很多概念性的东西一下子就生动起来了,甚至铭入骨髓般深刻。我可以负责地说,近身侍奉自己的上师所获得的,是平时很久修习也未必能修得出的。

    可我也很担心,因为让我有此认识的很多内容碍于敏感因素是无法于公众前写出的。我很担心因为这样就无法让人了解在学佛的路上能有位如理如法的上师的引领是多么值得骄傲并珍重的幸事;很担心因为这样就无法让人立体地了解什么是佛。我要怎么办呢...大概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申:多多亲近你们的上师吧!不要放弃这个可以让自己的修行事半功倍的机会!

    心中真是慨叹万千,乱得一塌糊涂,不知从何写起。刚刚和从深圳告别上师回到长沙的娥金聊到上师,感动之余只能互勉以精进修行来报答师恩。恩字几笔易写,拆开的一片因缘之心,却是难以言语十分之一。

2008年10月19-20日:上师“传法”的一面

    19日上师为大家做了有关共同前行等内容的开示,并在开示后为大家集体授了不杀恐龙戒和为个别弟子授了不吃肉的戒,大家也就所修的心咒报了发愿年底前完成的共修数量。21日要离开深圳一周去考试,19日听完上师的开示后向师父道别,上师请我20日去他的住地一趟。因为上师来深期间的一些杂事是我在处理,所以自然地我以为,上师是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做的了。

    20日下午一点半,带着一捧粉紫色的百合来到上师的住地,询问上师是不是有什么要我去做的。上师请我和他并高坐在凳子上,淡淡地说:说吧,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几乎就要忍不住哭出来。原来上师什么都知道。

    一直有家里的私事困惑想要问上师的。每次,在前往上师住地的途中都在挣扎今天要不要说的问题,但每次,都觉得不该以私事烦扰上师。对于上师,多多请教修行上的问题才是应该的。上师毕竟不是俗世里的心理医生,能让我们把什么生活垃圾都往里面倒。在这里还有一段上师来之前一天我和女友聊天的插曲:

    我:我看了很多讲密宗上师的事,说他们可以看中人的心事哦!万一被上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怎么办?万一我正在想不好的念头被上师看到那不是很丢脸?

    女友:你心虚呗!脑袋里有多少不好的念头怕被人知道啊!

    我:......(貌似很多很多...)

    结果,还是被上师看出了。上师说,在学佛上,我是你们的师父;在生活上,就像你们的父亲一样。你可以把师父当垃圾筒一样,什么都往师父这里倒。

    感觉好像突然得到了救赎一样,强忍着鼻端的酸意将烦恼一倾而尽。而上师就像是心理医生一样,静静地听。听完了,再对我讲着其实早已知道的道理。可是同样已经熟知的道理,被这位行佛事业的修行人讲出,就好象更深了一个层面。觉得很有依靠,突然有了“上师”的概念,有了“依怙”的概念。

    聊完自己的俗事也接受完上师的开解,便和娥金一起在上师床前听上师讲一些藏区的事,有关佛教,有关家常。很快乐,时间过得很快。也帮上师蹩脚地缝着稍有破烂的袈裟。上师笑着给娥金说:她说她针线很好,我就让她缝来看看。我笑着想上师挺会开玩笑,我哪里有说过我针线很好的话呢。后来我在写这篇的当下才突然想起,第一天去酒店拜见上师时,上师给了我们三个护身符需要红布缝包起来。因为其他两位师兄都是大男人,当时我一个逞能就说了自己的针线手艺还不错因此包揽了三个护身符的缝包任务。上师居然记忆力那么好,第一天随口的一句话都能被他记得。

    记得永措师兄写过的一段和上师的聊天。大概过程是这样:师兄问上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师父您一样记得所有的事情呢?师父抬头看看天,问,天上有太阳吗?师兄说没有,因为当时太阳被云遮住了。师父说,太阳就在天上,拨开云雾就开见了。——简简单单一段对话,上师父就说出了学佛的真谛,那就是拨云见日,明心见性。看着上师的袈裟里留着的自己的蹩脚针线痕迹,有点不好意思,却也是开心的。

    之后和娥金一起去买菜,为上师做了晚饭。晚饭间聊起上师在藏区的饮食。藏区蔬菜水果少这是众所周知,但估计很少会知道难得一次运到藏区的蔬菜在路上总会长很多虫子,更少人会知道因为有这些虫子的生命的存在,上师是宁可不吃这颗长虫子的菜让虫子活下去的。不止上师,藏区信佛吃素的僧俗人士都是这样。因为这样,上师常年吃类似土豆这样不易生虫的根茎类作物,几乎每餐不离土豆。青椒土豆、酸辣土豆...在一个以肉食为主的高原高寒地带,为了不伤任意一条生命餐餐吃土豆的人,你会怎么想他?

    上师说,他最放心他的嫂子做饭了。因为虔信佛教的嫂子做饭时几乎真是一片菜叶一片菜叶地挑拣。如果有大点的虫子,就摘一些菜叶给它放在旁边让它可以吃着生存。如果是小点的虫子,干脆整颗菜就不吃了放在一边。我问上师,那辛辛苦苦从内地运去藏区的蔬菜,结果就养虫子了?上师笑着点点头,说,很大一部分都是。

    就是这样一个民族,这样一群人,以他们所存在的自然环境,他们有一百零一个理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而不需要理会别人怎么说,但是他们选择吃素,并且是吃完全对其他生命没有伤害的品种非常有限的素。“慈悲”两个字,还需要用其他行动去诠释么?

    在我和娥金与上师聊天时看见他吃起了大大颗粒的藏药,问过后才知道上师是带病来为弟子们讲法的。医院是说要上师做手术的,这个药也本来是两个月前就应该开始吃的,因为忙碌上师一直拖到来深后才开始吃。很多和上师聊到的事情因为话题特殊是不方便写出来的,所以我真切地希望大家都能多多找机会亲近自己的上师,只有亲近上师,才能体会为师者的慈悲宽怀。因为亲近上师所了解到的平时难以了解到的事情,加上师父的健康问题,让我着实焦心。不是说多大多严重的病,而是焦心于上师有众生无自己的慈悲会让并不严重的小病扩大。

    我给娥金说,平时和大家一起听上师开示,觉得上师是和我们一样的年轻人。来日方长,可以有几十年的时间慢慢在上师足下学习。然而真正亲近了上师,才真是触碰到那个流转了几世的灵魂,苍老,沉重。记得第一次在上师的网站看到上师放生的动画,心下一震,感动于如此清净的一个比丘放生形象。像俗世间突现纯净的雪域一样,矗立在高遥圣洁的地方。而现在,我恐慌这会不会是个随时会消失的美好。这种对“无常”的体认让我害怕。佛陀以涅磐示现何谓无常,我却在天真地想,如果弟子们真的懂得了什么是“无常”,是否可以将上师的“长久住世”变为现实呢?我和娥金都在不同时候哭了。然而上师只是说,不要哭,不要难过,没有用的,只有好好修才有用。娥金说,上师还告诉他,“吾告汝解脱之办法,当知解脱依赖于汝自己。——真真切切地祈请上师能为弟子们为众生珍重法体!

    我已经写了很多了。可是,这里我所写的数千字,远不及那仅仅那半天时间我从上师那里得到的收获的一半。很多东西,因为客观因素,不能说。而另有很多东西,是不亲临现场就无法言说的感悟。同修师兄们,真的真的,要珍惜我们还能拥有上师的每一天!“人生无常,佛法难闻”,上师在用他的一言一行甚至生命告诉我们这一点!

    因为亲近上师,侍奉上师,我在心里有了“佛”的概念。

    顶礼大恩根本上师!

    喇嘛千诺!

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04 - 佛法可以依赖吗?

2008年10月30-31日:上师的开示 - 佛法可以依赖吗

    在上师身边,随时的聆听都是学习的机会。有上师在的好处,绝对是能让我们更快地体认佛法最基础却也最难被人理解最易为人误解的内容。这真是平时只靠自己修也很难做到的速效进步。此刻也才切身理解,祈请高僧大德长久住世的意义,不是简单的礼貌和感恩,而是一种更为深重的对真理正法的追求渴望和对师者的依眷。

    昨天,因为谈及学佛人之间的一些现象而说到这个话题。打一看似乎没什么好说的,有些人或许会觉得,对于佛弟子来说,难道不该全身心依赖佛法么?不全身心依赖佛法那还叫修行佛法么?

    怎么说呢...学佛后我常说,有信仰的人要温暖得多,因此我越来越喜欢和有信仰者尤其是宗教信仰者接触。觉得和这类人在一起会觉得世界美好很多。但是我想我可能犯了个小小的糊涂。

    最近在学佛人的圈中看到一些问题,也听师兄说了一些学佛人乃至僧团中的确存在的现实问题。末法时代,很多无奈和遗憾。这才真正明白,修佛就是修生活这句话的意义。学佛不是避风港,不是说学佛入了这个团体就进入了一个完美理想的真空环境,百毒不侵。娑婆世间哪里都充斥百千万态各异色相,不是说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学佛虽说是一条回归本心的旅程,回归却不意味着逃避。而是在拨云见日的明心见性过程中能学会更通达于世间的能力。真正的佛法修行人,应该是不但在佛法上精进,更在生活中会做人、做事,能够很好地完成自己的个人家庭及社会责任担当的人。

    有信仰的人要温暖得多,这句话并无错。只是我不能因为这句话而把学佛当作遁世而逃的借口。真正的佛法修行人和高僧大德,在世间里从来不会逃避,比凡夫都更有担当。因此我们佛弟子,一定要时常检视自己,在精进修行的同时,有没有忽略了自己作为一个自然人一个社会人的责任、担当和诚信,有没有让周边更多一点的人喜欢亲近你。如果答案为否,那则需要好好修正一下自己的修行态度了。

    上师说,佛法里讲因缘。因缘是很多个东西组成的,例如种花,只有种子是不可以的,还需要空气、水、土、光照等等。佛法也一样,即便佛法不可思议,少了我们自己的努力一样不行;生活里只修行不管其他“全身心地依赖”佛法一样不行。这种“全身心地依赖”就变成一种迷信了。还是那句话,真正的佛法修行人是依赖于佛法将自己的一切、包括现实生活人际周边等能改造地更好更融洽的人,只有这样的依赖佛法才是可取的。

    感谢师者!喇嘛千诺!

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05 - 初次集体放生

2008年11月1日:第一次集体放生

    这是深圳弟子们第一次和上师的集体放生,因为一些障碍本来预计最多放四千撑死五千元的物命,结果竟然现场募集七千三百元来放生。对于第一次亲自参加放生的我来说还是挺激动的。这一天,也又一次看到慈悲上师怀爱众生的一面,自觉无比幸运,此生第一位依止的上师就是我寻求已久的解脱引路人。

    我们一行15人去了珍珠岛附近的海域上。在海岛上的度假村周围有一些水产大排档,食客们在那里现捞现吃。

    上师和大家到达某一水产大排档后,吩咐了大家各自行动起来买鱼,便走去一旁为每个圈起来鱼塘里的水产生命诵念并施放甘露水。按我们原本募集的放生款买够了物命后,上师见鱼塘中还剩一部分,于是决定全部买下。担心放生款不够,上师将弟子们供养的钱都拿了出来。

    在照顾上师的日子里我发现,上师是不收弟子的财供养的,即便盛情难却之下收了,也是用于放生或帮助其他贫苦僧众。仅仅在我照顾上师的一个月中,两次看见上师在接了个什么电话后便拿出数千元请我帮忙汇给需要的困难僧众及其家庭(一次是五千元,一次是两千元)。而在我不在的那一周由娥金照顾上师的日子里,上师也曾给佛学院里困难的僧人汇过钱,这在娥金记述的我的上师叫慈悲一文中也有提及。就我所知道的情况是,上师的收入来源是其兄嫂,兄嫂二人会将一人的工资给上师平日使用。但上师自己并不怎么用钱的,日日穿僧服餐餐吃土豆能花什么钱呢。于是连兄嫂给他的钱也是全都用在上师自己的修学或放生或支援困苦的僧众上了。 

    继续说回放生。购买完物命,上师在鱼排上为大家做了有关放生的开示。我注意到,鱼排主人养的几条大狗也卧在上师身后,乖乖地听着。之后,大家分别上了两艘快艇准备将物命带去远一点的没有捕捞的海域放生。物命被大网网住系在快艇的尾部。临行前,上师一再嘱咐开快艇的师傅要慢慢的开,以免让物命感到不适产生不安的情绪。

    终于,于清净的海域处,大家停船进行放生仪轨的持诵,上师再次施放甘露水,456斤红古鱼得以获生。这一天,深圳从市内到关外都被厚厚的云层所笼罩。而我们在快艇上时却不意发现,在头顶始终有一方圆形晴空相随直至放生结束。

点击此处看该照片:http://www.xzhf.net/Html/ProductView.asp?ID=94&SortID=134

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06 - 广州之行略记

2008年11月6-8日:上师广州之行略记

    在白玛格桑法王广州的弟子白玛扎西师兄的安排下,6-8日三天我有幸随同上师及松才师父去了广州弘法。6日下午师兄驱车来深接我们,在高速公路上,突然看见夕阳显现十分少见的壮丽,如动画设计出的效果一般,以射线状散放出晃耀整片西天的条条光芒。当时我心想,这个背景下只差端坐一位佛陀了。车里的我们一行四人不停赞叹。只可惜当大家想拍照时,上师的相机出问题了,而我傻傻的动作慢,等翻出我的相机却已错过了最佳拍摄角度,被大片树林挡住了视线。但这般的夕阳,我想我会记念一生。

    师兄安排得很好,上师很开心。7日中午逛完广州几座寺院,在斋菜馆居然碰见师父在印我们宁玛课诵集时也去同一家店印经的格鲁派师父,而且该师父也是昨晚从深圳下广州!和我们一样!缘份真是奇妙!下午很多人慕名而来与上师结缘,有从美国回来的华侨,有专门更改当天航班只为来见上师的社会名流。大家认真听取了上师关于很多人对皈依及学佛的误解的开示,开示之后的新弟子皈依也很圆满。总之这一程上师少见的开心,在晚饭后回师兄家的路上就开心地说啊说。说了很多法王的轶事。上师提起法王的一切都是满面的依恋和崇敬,我这才体会那种所谓对根本上师的具足信心,这才体会上师所说的 - 对自己的上师要非常执着!虽然明显是很困很累了,上师打了几个哈欠,眼睛泛红,一脸倦意,但仍一直兴奋地说话到十二点多才散。结尾还摸仿垂垂老人的样子和声音(我总是忘记上师的确有着数百岁老人的灵魂)说:人老了就是这样,话多!老头子都是话多!然后自己也笑。

    8日早上我们和一个以佛教教育为主的国学私塾小学的低年级小学生及新皈依弟子一起放生,上师对这件事早就开心得不行了!记得来广州前给上师报告这次行程安排,上师本来是边听边在翻看给我讲加行的书,听到放生一词突然乐得拍起手,直说:好啊好啊又可以放生了!我问:放生让师父这么开心啊?上师笑着说:是啊,每次想到那些快死的生命在我这里能够得救我就很开心。然后又低头继续翻书,一边翻一边轻快点头笑着不断重复:好啊,又可以放生了又可以放生了...

    上师的深圳之行快接近尾声了,有不舍,这是肯定的;有焦躁,因为从上师身上学到太多太多都惟恐不及记录回味。例如广州之行的路途上上师有段话本来有所感悟想要写出的,无奈两三天行程结束后坐在电脑前竟然想不起来内容了!哀已至及。

    记得大德们说过,佛教不是宗教,而是一种教育。现在才有更深体会。真正的行佛事业者,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佛法教育的一种呈现。因此我才更懊恼于自己这块海绵的吸收速度太慢太慢,至少是赶不上上师所时刻呈现的。也因此,生生世世的依止才很重要吧。一生,不够。生生世世才是好。

    这些天一直在不停看不停想。渐渐的,在上师的引领下开始有了修行的思路和实际上的改变。有了下一年的大愿,有了这一生的大愿,有了生生世世的大愿。接下来,我需要沉淀一下,整装待发。

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07 - 你的心是什么?

2008年11月11日:你的心是什么?

    满脑子都是这样的话:你的心只是一块肉吗?

    下午有师兄们来看上师并请教些修法上的事情,过后上师有讲些自己在佛学院的趣事给大家听。忍不住在厨房一边剥着让我爱恨不得的板栗一边侧着耳朵“偷听”厨房对面的趣闻和笑声。知道了上师在佛学院必须把5年的学业在1年内学完的“惊人”学习能力(活佛都是这么“炼”出来的么... );知道了佛学院有位论学问无疑是顶尖的但讲法却特别慢容易让人困的大堪布居然超级害怕蟑螂,某次昏昏欲睡的讲法过程中,突闻该大堪布惊叫一声迅猛跳下法座而逃,大家定睛一看,原来小小蟑螂一只是也!想想那个场面吧,受人尊重至极的大博学者正庄严慢慢地讲法,突然惊恐而逃...卡通极了!我真的没办法不把它与日本搞笑卡通联系在一起!

    佛学院的好玩东西简直太多了,多到我简直想出家。要不是舍不得这头头发。有点好笑,父母开始怕我学佛就是怕我会出家,哪知道唯一能让我犹豫出家的不是亲人爱人友人钱财而是这头头发,这头从小就被他们反对直到大学才慢慢留起来的头发。会有我连头发也愿意舍弃的那天吗?有点不敢想。笑。

    上师也讲了有关大圆满的一种考核,就是和上师一起打坐,在上师面前找自己的心。要回答诸如自己的心是什么,找出自己的心在哪里等。师兄们走后,我继续问上师:为什么要考这种试呢?为什么要找心?这个心不会是我们胸腔里的那个心吧?

    上师笑着反问,你知道你自己的心是什么吗?

    我不清楚...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上师继续,你的心只是一块肉吗?

    应该不是吧...我说,这块肉一样的心只是个色蕴,考试应该不是考这个吧,应该是指心识吧,可是心识是飘忽不定的,这怎么能找呢...绕来绕去然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该说什么了,只能困惑地看着上师笑着说“以后再告诉你”后离开。

    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现在就去研究大圆满,能不能修好加行还不知道呢。但是,却没办法阻止一直在想“你的心只是一块肉吗?”这句话。顶果法王说过,心不过是一堆念头罢了。那么关于这堆念头,要怎么去追踪捕捉呢?

    我的心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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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08 - 福报得失之间...

2008年11月12日:福报得失之间...

    今天和上师聊到汉地藏地的一些“规矩”,小到生活中的待人接物,大到佛门中对待僧众。我发现,福报的增长其实说难也简单,那就是坚持谨慎谦虚地为人处事。

    比如说,在藏地,出于对上师三宝的恭敬,对自己所皈依的对象的恭敬,是绝对不会给僧人吃上一顿饭剩下的饭菜的。至于所剩的饭菜也都会妥善处理而不会浪费(我举这个例子只是为了让有缘与藏地僧人结缘的人了解一下风俗以免行事上有所遗憾。汉藏两地的佛教对于接待僧人的规矩方面有所差异并不是我们所愿意去强调的,正如佛陀说法八万四千法门,为的是方便不同根性的众生得以殊途同归,差异并不在强调之中。没有什么汉地僧人吃剩饭是不浪费粮食、而藏地僧人“不吃剩饭”就如何如何的分别。这在藏地仅仅是那里的百姓自发的对于上师三宝的恭敬心之呈现,我们切不可以分别心妄而度之。);比如说,僧人们的坐席或床百姓们是不会坐上去的,更惶论坐到和僧人等高了;比如说,和吃素的人一起吃饭,沾过荤菜的筷子就不再伸进素菜里了;比如说,被子是用来盖的,所以坐在床上时一定会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再坐而不会直接坐在被子上。衣服是用来穿的,所以也不会坐在屁股下面;比如说,经书或任何的书籍,一定是整齐地摆放,而不会东扔一本西扔一本,没用了还扔进垃圾堆,尊重任何一本有意义的书,哪怕是上学的课本是藏地的传统。在藏地,即便是已经没用的课本,也会拿去高山或玛尼堆附近清净处理,而不是像汉地一样随便卖给垃圾回收站。。。

    这些细小的情境,常常不被我们注意了。但是就是这样的不注意,让我们的福报在一点点地折损。只要我们平时多多注意,将自己放低些,恭敬地对待人、事、物,即便没有捐多大的善款去做了什么大善事,福德也是在一点点的培植中的。至少,因为自己的这份细心注意和谨慎克制,是不会让福报轻易折损流失的。

    所以说,现在的人其实很多都很可怜。因为总觉得应该不拘小节,很多过去旧有的好传统就不再去维持去做了,殊不知这就是在给自己的福报制造障碍。等到不走运的时候,怪这个怪那个,有几个人真正反省过自身呢?

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09 - 何需执着?

2008年11月13日:何需执着?

    13日中午饭后,本来说好要帮上师的电脑装英文软件,却临时变卦想先去买点东西。上师本不欲我外出,但可能怕我有什么私事而不便阻拦。询问了我大概要去多久后就许我出去了。结果,我在办事途中路过服装店想买些那些天突然降温能穿的衣服时被抢偷了包包。

    证件、银行卡、现金、有六七年资料的移动硬盘、相机、我们的宁玛课诵集、小佛像、连带两周前丢失后刚换的新手机,以及很多对我曾经意义重大的东西全部无常地离我而去。一时间恍惚无措,只想赶紧见到上师,却没有办法再联系。可怕的无常让我想到没有上师的可怜。心中无助地呼唤上师。总算,被无措磨折了两三个小时后终于还是倚在了上师的床边。全身放松了下来,温暖,疲惫。本想就那么静静地倚靠着闭着眼睛休憩,却不知不觉漫无目的地说了很多。脑袋歪歪地随意搭在上师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我的情绪,好像受伤的小孩回到妈妈的怀抱——原来这就是皈依上师三宝所说的蕴义之一。

    上师叹言是他让我受罪了。我又流下了眼泪。我知道,上师又在怪则自己了。也许又是怪责自己的业障让弟子受到损害。这就是一个行佛事业的真正佛子觉悟和担当。让人钦敬,却也让了解和关心他的弟子孩子们心疼不已。无奈众生一日不得度,吾师一般的真正佛子们一日不得停止自责和忏悔。忍不住又在心中呼喊起喇嘛千诺。不止对着吾师,更对佛陀及无始以来的所有成就的大德们,祈求救赎。      

    因为相机和移动硬盘丢了,自己生活中的有意义照片录像,和这次深广两地的照片录像片段几乎全部丢了,我很难过。钱和东西丢了可以再赚再买,记忆丢了可怎么办?而上师只是淡淡地说,要照片做什么,记在心里就好了。前世你想记得吗?我们连前世都会忘,要把以前的照片留念来作什么?反正脱去这件肉身的衣服还是会忘,执着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08上师深圳行之感闻略记10 - 终究一别,无常再会.

2008年11月14日:终究一别,无常再会。

    分别在即,上师做东请客把大伙叫来吃饭。好像第一次集体拜见时一样的快乐聚餐。上师不愿浪费饭菜。带大家玩转饭勺转到谁谁吃一种剩下的饭菜的游戏,扫光了一桌菜后又是转到谁谁唱歌。躲也躲不及的每个人不是吃了一肚子饭菜就是不得不扯开喉咙献声一番。不要以为做上师的就总是很严肃,上师也会在游戏里动手脚,也会在游戏里耍耍小赖皮。当然,上师也有被罚到唱歌!那是一首献给阿妈的歌。  

    饭后回到住处,上师又对着大家做了一次即兴开示。那是这一个月来透过对弟子们的了解所做的特别开示。虽是说给大家的,但其实每人的问题都有含盖。上师说,因为深圳的弟子是他汉地的弟子中最年轻的一批,因此给了他不一样的快乐。但同时也有最沉重的责任和担心。对于我们的缺失,上师一直宽怀接纳不予苛责,并说那是因为自己前世的业障才导致弟子如此,因此上师坚持忏悔自身。我是这次有幸待在上师身边最久的弟子,因此我很清楚上师这番话的心意有多重。常常在我看着听着都觉得气觉得会伤上师的心时,上师总能一往如前地继续着他对每个人每位弟子的如常如初对待。上师在用自身告诉我们他经常强调的:作为一名佛子,如何能做到与凡夫有别让凡夫钦敬。 - 这是我们终其一生都要努力修行的大课题。  

    诚如上师经常提到的,和上师(如意救主白玛格桑法王等大德)在一起的日子是最最快乐的。我想,很多弟子也都和我一样有此同感。世事不脱无常,快乐也是。同是无常的快乐,为什么这种快乐要淡定温暖给人以永恒的想往得多呢?我想,这大概就是慈悲的力量吧。也想,若是找到“心”后,那种快乐真的会如上师所说比现在还要快乐得多吗?那不得乐傻了。笑。

    不得不再次反复提及无常。在深圳的这段日子,上师常说:在快乐的时候要想到这就是痛苦的开始;在痛苦的时候要想到这就是快乐的开始;在得到的时候要想到这就是失去的开始;在失去的时候想到这就是得到的开始。在无常里,我们遇见、依止了上师,并和他度过了难忘的一个月。在无常中,我们将暂别上师。后会有期?亦或后会无期?我想是后会无常吧。无常会让上师与我们暂别,也会让我们与上师某时重聚。

    好了,大恩上师的深圳之行告一段落了。终究一别。而最后能说的只有一句——因为亲近上师,我在心里有了“佛”的概念。

仁钦拉姆

2008年11月14日 深圳

转载自歇·不曾来过:http://blog.sina.com.cn/rinchenlha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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